就生物国防,美国白宫曾签署发布了“布萨特”命令。2012年03月,白宫又签发了“国防资源预备”战略的行政命令(Executive Order: National Defense Resources Preparedness;The White House, March 16, 2012);该命令把农作物资源的安全作为美国“国防资源”的具体项目的第一款。
2012年11月,美国国防工业领域的领衔行业机构的《国防》杂志发表专题文章《今后十年的五个顶级威胁》,把以转基因技术为主要内容的生物武器袭击作为第一个威胁、排在核武器袭击威胁之前。那五个顶级威胁是:头号威胁是生物武器攻击,之后是核武器攻击、信息武器攻击、气象武器攻击、跨国行为攻击。该杂志把亚洲列为今后十年五大威胁发作的作战地或发祥地。做些了解就不难看到,该五大威胁的施行都有“科技开发”、“科学研究”和“学术交流”作为开路旗帜和行为名号。
可见,除非您是信仰“凡是存在的都合理”之类的19世纪德国的存在主义的,那么,您会清楚地看到:科学不是“真理”,也不意味着“和平”或“人道主义”。可以说,在人类文明史上,许许多多新科技的出现往往预示着新的战争手段,因而,正常国家管理对其应用的首要考察,就是它的危害风险、特别是它用于战争的可能可行性及其危害风险;在具备了应对其危害风险的国防系统、卫生系统和应急系统等等之后,再考虑其它。美国就是一贯如此实行国家管理的,对转基因技术也是如此。譬如,白宫签发的“布萨特”命令和“国防资源预备”命令,就是实际例子;它们都说明,在应对以转基因技术为主要内容的生物战争的国防建设方面,美国当局是马不停蹄的、是一点点也不松懈的。
我查询了一下,美国“国防资源”战略之农作物资源安全的主要内容之一是农作物种子的战略储存。该储存包括种子本身,还有它的来源和至今发展的历史、它的基因数据、形状数据、特性数据、应用数据、产权数据、各项数据来源,……,等等,应有尽有。美国的“农作物种子库”收集储存的种子来自本国和世界各地,绝大多数是天然种子。
我也查询了中国的“种子库”,与美国的“种子库”做了简单对照,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