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军棋
标题:
象棋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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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国际军棋
时间:
2016-4-5 17:34
标题:
象棋的历史
象棋的历史
从第一个人开始对弈以来,文明的方式就已经改变了人类自身的所有残暴特性。可当我开始翻阅所有关于象棋的起源史文献的时候,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却接踵而至。简单的说,就是关于象棋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是什么人发明的?为此,我曾做了很长时间的研究,甚至可以说在这些无聊的研究中,窥探到了人类历史中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作为一种表象的历史显然不是人们(起码是很多所谓史学家)宣称的那样:是直接而毫无神秘可言的戏剧。
因为首先,把历史看作是戏剧是受了史书作者、编年史学家的错误引导。其次,历史也不是头脑简单的大不里士抄写员所记载那些索然无味的干瘪货色。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个人以为:历史显然不是一条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线!国际军棋
有人说它没有起点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自己的起源;而它所以没有终点则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当我开始研究象棋的历史之后,这些可怜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这么说并不是在嘲笑我们的哲学家们是多么的愚蠢(即使他们的愚蠢是显而易见的),而是为了说明:所谓历史,就是棋盘上的那些几何图案和数字之间隐秘的特殊联系。国际军棋
既然我要写棋牌史,那么我们无妨就从这个历史的开端说起好了:
“象棋起源于古印度,至今见诸于文献最早的记录是在萨珊王朝时期用波斯文写的。据说,有位印度教宗师见国王自负虚浮,决定给他一个教训。他向国王推荐了一种在当时尚无人知晓的游戏。国王当时整天被一群溜须拍马的大臣们包围,百无聊赖,很需要通过游戏方式来排遣郁闷的心情。国王对这种新奇的游戏很快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高兴之余,他便问那位宗师,作为对他忠心的奖赏,他需要得到什么赏赐。宗师开口说道:请您在棋盘上的第一个格子上放一粒麦子,第二个格子上放二粒,第三个格子上放四粒,第四个格子上放八粒……即每一个次序在后的格子中放的麦粒都必须是前一个格子麦粒数目的倍数,直到最后一个格子第六十四格放满为止,这样我就十分满足了。好吧!国王挥挥手,慷慨地答应了宗师的这个谦卑的请求。然而等到麦子成熟时,国王才发现,按照与宗师的约定,全印度的麦子竟然连棋盘一半的格子数目都不够。这位宗师索要的麦粒数目实际上是天文数字。”
对于这样一个古老的数学题,想必现在的小学生也能解答了。这位国王看似是个白痴,然而我猜想,波斯人的寓言实在扯淡。象棋固然必定出现在印度,但棋盘却诞生的别的地方。为了说明这个复杂的难题,还是从象棋与棋盘分别说起。无论是中国象棋还是西洋象棋,都是由棋子和棋盘组成的。而中国象棋的棋子每一方共有16个棋子(分别是车马炮象士兵和一个统帅),其中车马炮象士是一对,五个兵加上一个统帅。而西洋象棋也是32个棋子,除了没有炮外,多了一个王后(Queen);此外车变成了城堡(Rook),马则为骑士、也有叫伯爵的(Knight)兵(Pawn)则有八个之多。当然西洋象棋一方棋子大军的统帅还是一个男性——国王(King)。
根据波斯人的《北方编年史》记载,最早的象棋叫做“恰图兰卡”,只有四种棋子:步兵、骑兵、战车和大象。而中国的各种记载则认定:象棋是由周武王发明的“象棋,武王所造,其进退攻守之法,日月星辰之象,乃争国用兵战斗之术。以象牙饰旗,故曰象棋。”但这个说明似乎印证了中国象棋的“象”不是舶来品,则外“象”、士和统帅都不能过河,所以此“象”似乎应该是丞相的相,而非大象。
为此,我在很多夜晚都不能成寐。这两种说法否定了象棋的单一起源说,而且把一种相反的历史事实推向了矛盾的两面。我即使绞尽脑汁也无法自圆其说,所以只能这样理解了:象棋其实不过是一种为了诋毁人类文明的阴谋,这个阴谋是两个人发明的,其目的无外乎是制造一种分歧、争端,企图以此来扼杀我们的历史。在解决了这个难题之后,我发现除非是在两个世界中都不存在的棋盘,才可能弥合宇宙空间上已经存在了的断裂。那么就是说,棋子完全是臆断的产物,它们任何意义都不存在。总之,棋子作为象征的象征、符号的符号,是可笑至极的。国际军棋
但当我开始整理棋盘史的时候,我又被这种分裂击倒了。事情是这样发生和结束的:
七月的某天下午,我正在自己的凉台上睡觉,午饭过后我随手看了看波斯小说《卡玛奈克》(约成于公元600年间)。里面无聊但华丽的修辞让人昏昏欲睡,什么美丽高贵的公主与乞丐结婚呀、某个流浪的无产者英勇的打败了魔鬼呀……而折页的背面则写着“无战事纷扰,除蜂群营营采蜜筑巢无圣灵残足断肢,除诗篇删改削去狗尾续貂无军士冲锋陷阵攻城拔寨,需天下苍生苦济除炮声隆隆,六十四格决胜在今朝”。早上起床后,我继续写了一篇关于棋盘史的文章,其中我对这一段话深为得意“他们分割空间和土地,造成了无数人的血流成河,为了这些小小的快慰,是多么无情和缺少人性”。午睡之后,我抬起沉沉的睡眼,扫射着世界的每个角落,之后喃喃的自语道:“象棋是种族主义的发明……”。这天晚上,一位善本编辑家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知道《梦入神机》第十卷的下落。他自称是《梦入神机》原作者的后代,但又不肯告诉我真实的姓名,所以我只好杜撰说什么第二百六七局的残局是一方没有马和相的,此外一边的一个兵已经过河去了。但谁知道他说他知道这一局,那个过河的兵没多久就消失了。“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反驳说,实际上那个过河兵是另一方的奸细,所以真实的情况是那个兵使对方伪装的车。送走这位客人后,我觉得有必要察看一下《中外开局、残局古今集成》,上面说车横竖象走田,西洋棋却不走线而走格子。那八乘八的黑白棋盘犹如遮遮掩掩的山丘不停的变换着自己的方位,也就是说对于这种棋盘来说是没有东南西北之分的,它可以随意的变为任何一个方向。中国象棋的棋盘反而规整的多,有经纬、有楚河汉界、还有宫殿和炮架。关于它摹仿广武城战场的事迹多有流传,比如说韩愈的一篇著名的诗歌。这天凌晨左右,我还在桌子上沉迷自己的各种揣测:如对于中国棋盘规治的所有平面建筑的欣赏和赞美,对文明杀戮形式规律性总结的肯定和所有残局布置中一切井然有序的难以置信。棋谱上的每一句话都是至理名言,都是完全可靠的。棋盘是精美绝伦的、它没有西洋棋盘的粗野和眩晕、没有王车易位的蛮横无理、没有城堡居然会动的异想天开……等等、等等。国际军棋
棋盘经纬的划分是一个奇迹。当字母A到H、数字1到8依次排列成纵横交错的天地之后,人们就在那里开始了屠杀。而当这种屠杀上升为艺术以后,便冠以高雅的称号。在象棋王国格鲁吉亚外高加索人长期以来都是靠下棋了此余生的。有限的空间里却蕴藏着无限的可能,任何胜利和失败都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格:从日出到日落、从降生的死亡,他们在棋盘上行走,按照事先规定的步伐。国际军棋
次日清晨,在《棋牌史》中,我写到:象棋的棋子是多么愚蠢,然而它的棋盘又是多么奇妙。一个平面的空间上却竟能包含了三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第一,棋手作为一个世界是与棋子、棋盘没有关系的;第二,棋子作为一个世界是与棋手、棋盘没有关系的;第三,棋盘作为一个世界是与棋手、棋子没有关系的。总而言之,当这三个完全无关的世界在这里成为一个世界的时候,是多么难以想象的和谐。那个棋盘本来没有任何意义,它甚至只是一块木头。而棋子们则自然的组成一支军队在不属于他们的空间中永无休止的厮杀着。下棋的人呢,他必定是个白痴,一个人端坐在棋盘面前苦思冥想、耍尽手段和花招,茨威格不是在《棋王》中断定此人精神分裂么,为的只是博取自己幻想中的绝对胜利。无规则的世界在此变成了精密计算的和局,谵妄的胜利者完成了对对手的自戕——如果对面的那个对手就是他自己,或许一切都变得匪夷所思了。国际军棋
最后我以一个童话来作为象棋的结束语,“……在大森林里,有两个王国,白国里都是白种人,黑国里都是黑种人。两个王国里面分别有一个国王,一个王后,两只大象,两匹马,两辆车和八个小兵。两个王国的人都想杀死对方,于是便开始了战争。两军对阵啦,国王和王后地位最高,所以他们呆在最中间。白色的王后喜欢站在白格,黑色的王后喜欢站在黑格,国王就在王后的旁边。他们将大象放在自己的两边,把小马放在两个大象的旁边,把车又放在两匹小马的旁边。他们还将自己的八个小兵并成一排放在自己的前面,来保护他们。只要一开战,他们都会站到自己的小房子里,开始战斗。每次都是白国棋人先出动……”这个有点恶毒的童话似乎成了象棋自己的想象,愿xx保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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