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俘回国后为何遭遇冰火两重天

闫桥

大家知道，25日俄罗斯释放了被判处22年徒刑的乌克兰女飞行员萨夫琴科，同日，乌克兰方面也释放了两名被判处14年徒刑的俄罗斯"军人"，但这些人回国后的境遇大不不同。据环球时报综合报道，乌克兰女飞行员萨夫琴科回国后得到"英雄凯旋"般的礼遇：总统座机接回、总统接见授勋，乌克兰民众还在网上请愿要求"总统让位"。而相比萨夫琴科的高调，同日获释的两名俄罗斯人低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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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美国《纽约时报》25日报道，乌克兰女飞行员萨夫琴科当日从俄罗斯南部城市罗斯托夫市获释，得到了"英雄凯旋"般的礼遇，乌克兰派出总统座机接她回国。抵达基辅后，萨夫琴科刚下飞机就被媒体和粉丝包围。在当日举行的一场授奖仪式上，乌总统波罗申科亲自授予她象征着国家最高荣誉的"金星勋章"。波罗申科在讲话中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今天我们能把娜迪亚(萨夫琴科)带回来，明天就能收复顿巴斯，之后是克里米亚。"萨夫琴科则表示，她随时准备重返战场，为乌克兰牺牲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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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报道，萨夫琴科是乌克兰第一位战斗机女飞行员，被捕前在该国小有名气，如今被乌克兰人奉为"抵抗入侵"的英雄。据俄新网报道，25日，乌克兰总统网站上出现征名活动，建议波罗申科将总统职位让给萨夫琴科。征名中称："强大、英勇的萨夫琴科表现出应当如何为自己的母亲乌克兰而斗争。她是我们的骄傲。只有这样的人才应当领导我们的国家。"

反观乌克兰释放的两名俄罗斯人，他们是在2015年在乌克兰东部执行侦察任务时被俘，后在一段视频中公开承认自己效力于俄罗斯军方，但俄国防部至今否认和二人存在任何关联。俄罗斯方面只是派飞机把他们接回，命运还不知道是什么。

《纽约时报》说，为了突出俄罗斯"从未派现役军人参加乌克兰冲突"的立场，这场精心策划的"换囚"完全避开了间谍电影中常见的"面对面互换"的桥段。俄罗斯联邦委员会主席马特维严科25日发表声明强调，俄方释放萨夫琴科"不是一宗交易"，而是履行现存的"囚犯移监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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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观点报》26日以"交换萨夫琴科，俄罗斯将获益"为题报道称，换回萨夫琴科对乌克兰来说是个"国家节日"。从表面看，释放萨夫琴科是俄做出了重大让步，实际上这一交换对俄是有益的。萨夫琴科一直是西方向俄施压的一个工具，而对基辅来说，她也是煽动社会歇斯底里反俄情绪的工具。因此释放萨夫琴科，将让西方国家媒体和政治家失去继续攻击俄罗斯的借口。分析称，实际上这是俄罗斯与西方"游戏"的一部分，这有助于维护明克斯停火协议，达到让欧洲国家部分解除对俄制裁、并恢复关系正常化的目的。

俄国家杜马副主席、自由民主党议员列别德25日认为，特赦萨夫琴科是俄方在合适的时机，做出的一个正确决定，也是俄方为取消西方对俄制裁迈出的第一步，应有助于改善俄欧关系。"俄联邦新闻网"26日称，俄罗斯高级经济学院教授马特维切夫表示，"总统这样做有他的理由，只有他知道与奥巴马和波罗申科达成了何种秘密协议"。乌克兰"乌克兰选择"组织领导人梅德韦德丘科认为，俄乌赦免对方罪犯将有助于改善双边关系，"这是两国关系可能恢复的证明和重要因素"。俄罗斯欧亚研究中心主任科尔尼洛夫表示，近几个月乌克兰可能患上一种快乐症，并高喊"普京投降了"。但这段狂热期过去后，萨夫琴科将会失去光泽。乌克兰各派只是想利用她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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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俄乌"换囚"，美国国务卿克里25日表示欢迎，称这是俄罗斯履行明斯克协议的重要一步。德国外长施泰因迈尔也表示，希望释放萨夫琴科能加强俄乌两国之间的信任，有助于推动明斯克协议进程。美国VOX新闻网26日称，分析人士认为，此次"换囚"对于乌克兰局势发展意义显著。在可以预计的未来，乌克兰冲突绝不会通过军事手段解决，冲突双方还是要回到谈判桌。而类似萨夫琴科这样备受瞩目的人物被关押，就好比通往和谈道路上多出了一个难以回避的"阻塞点"，它必须在谈判开始前得到解决。

俄罗斯联邦委员会主席马特维严科则就此批评说，乌克兰将一名激进民族主义者奉为国家英雄"十分可悲"，"历史会判定萨夫琴科的罪名"。

笔者认为，萨夫琴科被释放显然是一场交易，从一定意义上说也是普京迫于西方压力释放善意的结果。我们从萨夫琴科在牢狱中绝食80天坚持斗争的情况看，她很可能是被俄罗斯方面冤枉了的，她的获释被乌克兰民众看做是英雄也是非常正常的。现在乌克兰国内民族情绪低落的原因很可能被一些人归罪于总统波罗申科的软弱，但实际上还是由于实力所致。乌克兰不是没有派出军队同东部民间武装作战，但结果是打不过，为什么？毫无疑问背后是有俄罗斯的支持，最后为何又停火了呢？还不是那个阶段乌克兰借助空中优势想取得制空权与运兵补给方便，但不曾想他们的飞机，特别是大型运输机不断遭到东部"民间武装"的击落，在此情况下，乌克兰方面很可能拿出了绝招--击落了马航MH17航班，因为只有嫁祸于俄罗斯，它的空中优势才能得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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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萨夫琴科被释放并大骂俄罗斯并表示要重返战场，说明她确实遭受了俄方的不公正待遇，她的归来受到英雄凯旋般的礼遇激发出了她的爱国热情，这本身也是对乌克兰国内笼罩低迷失败情绪的一种冲击。谁是真正的英雄或许民众看的最清楚，但乌克兰危机的本质是在于乌克兰"向西"要与俄罗斯闹分家的国家战略发生严重错误，所以说乌克兰民众如果认识不到这一点最后吃亏和受害的一定还是他们。